刷完牙,廖逸抓着容零的肩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一口。
带着薄荷味儿的气息沁入彼此体肤、毛孔,渐渐燃成难耐的野火。
廖逸急切地扯开容零t恤下摆, 在他腰上后背狠狠揉了几下,容零呼吸一紧,闷哼了出来,他没任何犹豫地抓住了廖逸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的衣服十分方便,廖逸喘息的声音很好听,听得容零一阵儿腿软,他勉强稳住踉跄的脚步,在廖逸没受伤的胳膊上扶了一把。
“到……到床上去……”
廖逸嗯了一声,推着容零往屋里进。
被他摁倒在床上,容零侧过头刚要张嘴说话,廖逸的吻落在他耳畔、脖颈,粗重滚烫的呼吸让容零肌肤变得愈发敏感,他攥紧了床单,弓起腰,逸出口的声音染上甜腻。
窗纱被风吹扬起复落下,如远方涨落的潮汐。
廖逸一只手圈着容零,低头亲吻容零锁骨,哑声道:“宝贝儿,我手不能动,得靠你了。”
容零满脸通红,明白他的意思。
他啧了一声,分开双腿跪坐在廖逸腰间,直起身脱去t恤,在廖逸侵略性的目光中俯身捧着他的脸,热切地吻他,与他唇舌交缠,湿濡的吻纠缠难分。
月光如水。
夜色正好。
情渐浓。
……
跟廖逸耳鬓厮磨得不愿走,容零就在病房里住下了。
(一行河蟹浩浩荡荡地爬过)
梦里依然听得见远方的浪涛声,容零仿若置身于起伏不定的海面,浮浮沉沉,不知道从何处来,也不知道要往何处去。绵密的亲吻让他时梦时醒,身后被顶开,他皱眉哼了哼,很快就被抚平了眉心,身下传来的感觉并不激烈,缱绻温柔,如无边海浪将他包围。
容零舒展了双眉,沉浸在这场仿佛没有止境的绮梦里。
……
如此过了两三天,容零体会到廖逸之前那些天有多无聊了。
这日子闲得人浑身难受。
陪廖逸去做了针灸回来,容零从包里翻出身份证和零钱,准备到医院附近找个网吧打游戏:“再不玩游戏我手就生了。”
廖逸一听就两眼放光,亦步亦趋地想跟着容零混出去,不能玩,在旁边看着也解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