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皇家地位最高的僧人轮流念佛经,因为先皇对他不冷不热,对学业上并无过多关心,他自小不爱佛义,一心在家修炼养道,追求风骨。
所以诵经这三天煎熬远远比逃亡三月更加难捱。
流程完结当了皇帝,才知道一切都不是想象中威震天下一言九鼎。
不知是朝臣觉得他年幼还是没什么威望,殿前商议政事吵得面红耳赤丝毫不顾问他的颜面,最后又他们私自拿定注意,轻描淡写的跟萧琮邑说下利弊,几乎要下旨去办。
人都有憋屈,脸色不会给多好。
下了朝萧瑾就独自见了萧琮邑一面。进来行礼,很劝慰的样子说道:“皇上初登基许多事情未曾了解,宇文先生才华思想独特,想必教授皇上一定会更快亲政决策。”
萧琮邑听他说话并无任何表情,他擅长自我调节自我融合情绪,从前再生气也很难会动怒发脾气。
自从陷入夺嫡风波心境一日不如一日,早就不知安静为何物,看着这群人就想着怎么打爆他们的头,怎么让他们对自己俯首帖耳。
萧琮邑手里还握着书,随意的说道:“皇叔多虑了,你们都是大梁朝臣,国之栋梁,朕理应学习。”
萧瑾比他年长了十二岁,要轮是非沧桑自己更有体会,从□□皇帝去世先帝登基被流放游走在权利边缘二十余年,近年回京没想到不足两年成了新君核心。
谁又知世事无常?
萧瑾道:“皇上聪慧过人,假以时日定会威震四方。”
“假以时日?”萧琮邑微笑一下,“皇叔是觉得朕还有希望吗?”
萧瑾长着一章文人墨客的脸,却是个武将粗糙心听不出萧琮邑话里有话,还很真诚的叫起乳名:“承玄,你长兄戾气重看不惯你,你二哥一直被先皇所制,只有你我同宗同族,将来成大事靠的就是萧氏家族,外姓终将有异心。”
萧琮邑眼皮垂下看书,抿着茶说道:“朕知皇叔一腔抱负,父皇确实有意冷落于你,你也受了不少苦头,朕公私分明。”
萧瑾见萧琮邑说话情真,作揖埋头行大礼:“臣自当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琮邑抬头看了一眼,做了帝王思前想后,经历那么多很难再被任何人情绪打动,“皇叔以后不必过多礼节,朕以后还要仰仗你。”
新朝大臣出榜后,里面大多大臣安全不是他可以左右,萧琮邑忽然想起几月前心存之事,当即下旨把“护国大将军”头衔封给了李孤,俸禄八千石,不过这些都是虚职,东西也不会真给。
真要的话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