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确实不了解,他向来不想去了解另外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这位更加猜不透,看了他一眼说:“我送你至此,可知目的?”
萧琮邑:“大概是觉得我比较可怜?”
李孤认真的说:“你比较有钱。”
萧琮邑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那你也没捞我一分钱,是不是很后悔?”
李孤和他对碰,各自一饮而尽,而后回道:“李长卿生前与我通信,说我若再不来见他就要把尽数武功传于他人,想必那个他人就是你吧?”
萧琮邑:“原来你留在这是这个原因啊,不过你放心,他这个人实在抠不肯教我一点绝学,也不让我拜他为师。死后我还要安葬好他,也封了那个山头。”
李孤轻轻叹了一气,说:“他倒死的安详,以后我便没他那样幸运。”
萧琮邑觉得好笑,他这样厉害的人物,除非人本来的生老病死,谁又可以动他?
“孤卿应该高兴,李道长武功高强,说不定他在世你就不是天下第一,我倒想看看你被他制服的样子,哈哈。”
人就是笑的时候最温和最好看,他看笑话的模样都要比平时少年的多。
李孤挑了下蜡烛的灯芯,说:“你见识少,我不是第一,打的过我的多了,不然我也不会四海为家,居无定所。”
他很少吐露心事,或者说些自己的其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