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萧琮邑一回来,李孤就拉着他坐下去对功,就是疗养身子。
握着手运气,一般武功杂乱基本功不好的人,很容易血脉不通全身不畅,引起心情不佳,身子每况愈下。
两人对坐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松手停止。
松开手萧琮邑就昏了过去,倒在怀里。
李孤不想责备他,之前口口声声说只学了几天西域功,这哪里是几天,最起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把身体折腾到这样地步。
李孤抱起他放到床上,再次把脉,依旧极为混乱。
坐着发愣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他那样倔强又固执,如何能听进去自己的话,此事若不是脖子生点李孤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既然相瞒就不想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