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程度而言,这是事实。”
“当祸皇成功拦阻到你的时候,不但让祸皇不再信任我,更确定了你一切的推断无误,偏偏此时,我又遇上了一个我一生最想找寻的人。我,竟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除了二流计策的说法,大伤素某之心以外,其他一如君言。”
“是啊,可怜的寂寞侯,最后还是败在这条二流计策之下呢。”
“天命变了,如果寂寞侯能早日察觉这一点微妙的运势变化,局面不至今日如此。”
“如果无名没遇上一页书,如果六祸苍龙没在往冷峰残月路的上昏迷,如果太多的如果,又何来紫耀天朝?错算了这点天运之变,寂寞侯败的无尤。”
“在寂寞侯心中,不早就预料事情注定发生,否则素某岂能在此处见到先生?天运,只是提早了事情的发生而已。”
“丝毫之末,也瞒不过素还真的眼睛。讲吧,我相信这一切只是开端,你的布局,绝不只如此。”
“素某恭请先生,加入铡龑计划。”素还真起身对着寂寞侯行了一礼。
“咳…你连我的心思都料到了。”祸龙,既然无法亲自掌控,那就只能亲自斩断!
“请。”
惜缘无尘境中,一面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铜镜悬浮在半空,古井无波的镜面中映射不出任何景物。
“先生?”言倾城恭敬地站在月琉璃身后一步的距离,“此镜不知为何,无法再照射过去未来,倾城试了几次皆无结果,不知先生可知其中缘由?”言倾城自己虽然也有猜想,但却不能确定。
“无法使用无始之镜,乃是因为汝之修为还不足以完全驾驭它。”无始之镜虽然是由言倾城掌管,但真正的操纵权,依旧是在紫宿的手上,如今紫宿心识封闭,言倾城自然也就无法再继续使用。当然,月琉璃是不会这般告知她的。微微抬手,指尖灵光一闪,一道碧绿色的光芒直入无始之镜中,平静的镜面,就像一滴水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中一样,荡起一bō_bō涟漪。
波澜平静之后,镜面中闪现出模糊的景象。
心筑情巢外十里之处,无名率众来到,“此地已是距离心筑情巢十里之分界,朱蛾,还请你领兵,将此方圆界地围住,除非遭遇袭击,否则不可妄动,其余人员随无名前进。”
无名带着一部分人员便往心筑情巢前去,来到心筑情巢外,不见其他人的身影,只闻道一阵熟悉的弹筝之乐。
“熟悉的筝乐,是军师!”
高崖之上,神鹰眼七,姬孤穷注视着心筑情巢的变化。
“空城之计。”神鹰眼七观视一阵之后缓缓说道。而姬孤穷却是搭箭预射!
“是军师在情巢之内!”听到心筑情巢内传出熟悉的筝乐声,无名很是意外!
“这样刚好,杀进去,一举二得,一干二净。”跟在他身边的无肠轻甩手中云袖。
“稍后,军师在此,必有用意,待无名进入与之一谈。”
“歼灭变谈判,这是违抗皇令之大罪喔!”无肠提醒道。
“祸皇降罪,自有无名承担!”无名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留下一句话后,独自一人进入情巢之中。
“哼!园内园外皆是无趣的男人。”无肠甚是不满地说了一句。
高崖上,姬孤穷举箭预射,却被神鹰眼七拦了下来,因为事情有了预料之外的变化。
见无名来到,寂寞侯对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汲无踪道,“汲无踪,有劳你了。”
汲无踪看了无名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军师。”
“寂寞侯只是草芥平民,禁不起将军如此厚礼。”寂寞侯避开无名所行之礼,平静地说道。
“无名不在皇朝期间,究竟发生何事?为何祸皇下令逼离军师,另迎恶名盈身的魔龙祭天?”无名心中疑惑万分,却又不知该询问谁,如今见到寂寞侯,自然要问个明白。
“这个问题,不该是六祸苍龙今天交待你的任务。”寂寞侯微微避开无名投射而来的目光。按理说,无名功体能可克制六祸苍龙的元功,早该除去才是。但也是因为无名的武学非凡,寂寞侯看上了他的能为,留他在六祸苍龙身边,成为他的助力。因为他有信心可以控制住无名,同时心里也非常明白,是他将现在的无名送到自己的身边,即便哪一日无名离开了皇朝,也不会与自己为敌。
“这是无名心中的疑惑。”
“疑惑不除,六祸苍龙所下的歼灭令便不遂行吗?”
“事出有因,无名不愿妄杀无辜。”
不愧是殷末箫教导出来的人,“去小智,仅除小谋,唯有弭大智,人人还归愚弱诲昧,天下才真有太平之机。但如今苍龙伏蛰,祸龙再度觉醒,魔龙座伴君侧,天时不允,人力有限,如此混沌,我又奈之何,咳…”
“军师若能据理力争,祸皇必可回心转意,到时即便大智难弭,小谋小乱也可消除。”无名相信寂寞侯有这样的能为,当初不也是他一手策划,才有了今日的紫耀皇朝,今日的六祸苍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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