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罪无可赦!”男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朝桃夭磕了个响头。
桃夭吓了一跳,赶忙下床:“哎!兄台你这是在作甚,你还有伤……哎!昨夜你让我为你解毒,我怎就睡过去了。马上,你稍等片刻,我去叫医馆的 ▓12 ▄3m*ei☆.^郎中……”
他话还没说完,却愣愣地栽了回去,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发软,四肢乏力,像是被榨干了一般。
“已无大碍,在下早起之后就借用了桃兄家中的纱布与外伤膏药,为自己包扎了一二,现在无事,”男人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桃兄,在下对不住你!”言罢似是又想磕头谢罪。
桃夭懵了:“兄台何罪之有?”
“这,”跪在地上的厉桀顿了顿,“在下……污了桃兄的清白。”
“清白?”桃夭纳闷,“什幺叫清白?”
“就是……奸淫了桃兄。”
“什幺又是奸淫?”
“就是昨夜之事……”
桃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解毒也叫奸淫?若是这样,兄台不必在意,我是自愿救你的。虽然解毒的时候,刚开始有点痛,但后面就很舒服了!”
厉桀心中倍感罪恶:“不是……桃兄,是……昨夜我把你的……那物……我坐在你身上所做的事才是……”
“唔……”桃夭挠了挠脸,“兄台用sāo_xué操我的jī_bā才叫奸淫吗?可是被兄台奸淫,我感觉很快活啊,jī_bā被兄台操得很舒服。为什幺又要怪罪兄台……啊!兄台,真不用去请郎中为你看看吗?”
厉桀哑声。
这小桃花……也未免太单纯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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