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彻底告别了。卓润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起来,他觉得脑袋昏沉沉的,随手摸了一下,额角竟然有个肿块。他走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估计是昨晚在大巴的车窗上撞的。
洗漱之后,他稍微有了些精神,回到屋里将那些纸箱一个个搬了出去。他站在垃圾箱前左思右想,内心有一丝动摇,最后还是将纸箱搬了回去,不过暂时放在了车库里。
“卓小润啊,你真是没出息。”卓润自言自语地说。
本来就起得晚,折腾了这两趟就十一点多了,老妈做了合菜,把从饭店买的荷叶饼蒸了,又切了黄瓜葱丝。卓润喜欢吃烤鸭、春饼这些,但他今天情绪不高,捏着卷饼时不时走神。
张女士:“你怎么了,傻了吧唧的。”
卓润摸了摸额头:“好像有点没睡够,迷迷糊糊的。”
张女士看了看他,起身在他脑门上摸了一下:“啧,怎么还发烧了呢。”
“发烧?我怎么可能发烧。”卓润觉得不可思议,他几乎不怎么生病,这方面从小到大都特别让老妈省心。
张女士拿了体温计给他量体温,38.7度:“你是去医院输液呢,还是在家吃药?”
卓润抓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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