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外回来的,第一次演电影,以后应该会红。”苍祁平淡地说,“崔景延起初还怕我不肯认真配音,想跟我一起吃饭呢,现在应该可以放心了。”
卓润讽刺说:“就他那演技,还真好意思。再说了,他真以为谁都跟他似的那么矫情呢?”
苍祁淡淡笑了一声。开车回家后,两人先后洗了个澡,等卓润从卫生间出来,发现苍祁已经睡了。他上床从后面搂住苍祁,把今晚一直保留的吻印在苍祁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
苍祁将手覆盖在卓润搭在他腰上的手背上,低垂着眼帘出神。自从接了这部电影的配音,他从没有因为崔景延的缘故情绪低落过,工作就是工作,他不会让个人情绪影响配音。
他只是很想问卓润:如果他们——你的家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你跟我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在苍祁心里盘旋,溶解,酝酿出一盅苦涩的酒。若是没有见过卓润的家人,或许这盅酒还不至于现在这般浓烈呛人。可他不仅见过,还多次接触过,尤其是卓润的母亲,他不忍心让那么好的一位母亲伤心落泪。
而且看卓润的态度,不敢面对家人的根本原因也应是如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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