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钱宁不是随便爆粗骂脏话的人,特别是不熟悉的人,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只是,现在,他真的有种爆粗口都不解恨的感觉。
看着安伦干裂的嘴唇,钱宁叹口气,起身进了厨房,真是他/妈的晦气,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接过水杯的安伦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伸手把水杯递给钱宁,“再来一杯”。
钱宁没有去接水杯,直接把厨房里的保温杯端到了茶几上,“自己倒。”
安伦倒是听话,自己端起保温杯倒了一杯水,自觉地把药也吃了。
钱宁看着吃药后面露苦涩的安伦,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完药,安伦又开始摸索口袋,这应该是习惯性动作,摸了两下还是放弃了。
钱宁撇了一下嘴表示鄙视,又开口问:“你是逃家、逃婚还是逃亡啊?”
安伦愣了一下,说:“逃一切,什么都逃。”
“你不会是犯了什么事,会不会引起跨/国/追/逃之类的?”钱宁嘲弄着说。
安伦看着钱宁,眼神有些空,钱宁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饿了。”安伦说着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还是跟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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