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下令:“衣服脱了。”
程佑垂死挣扎:“别……”
秦邯钳住他的下巴冷笑:“做丈夫的想检查一下妻子的身体,不行?”
程佑可怜兮兮地揪着自己领口:“可刚才医生都检查过了。”
秦邯眼神阴沉下去:“秦籍把你屁股操得没法见人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你凭什么总是先怀疑秦籍!”明明就是秦延干的,他的车还停在医院院子里呢。
秦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那是谁在秦籍病房里操了你,嗯?”边问边解开了程佑的腰带,裤子里没有穿内裤,那条可怜兮兮的小内裤被拧成绳塞进了湿漉漉的小ròu_dòng里,只漏出小半部分布料。
偷情的证据暴露在丈夫眼前,程佑当机立断地挤出两滴泪,哽咽着说:“是……是大哥强暴我。”
秦邯冷笑一声,捏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内裤,缓缓从红肿的肉穴里抽出来。柔软的棉布上沾满jīng_yè和淫浆,大半个内裤都湿透了。
“这也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