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秦邯的声音里仿佛有了一点笑意,“小佑,爸爸不喜欢做没有回报的慈善事业,你懂吗?”
程佑很想假装不懂,可秦邯身上的味道却让他很想靠上去。想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安心地承受秦邯给予他的一切。仅存的理智让程佑艰难地挤出最后一句抗拒的话:“爸爸,我真的……我真的要去写作业了。”
“不用写了,”秦邯像抱个小孩子一样把程佑抱了起来,“今晚小佑什么都不许做,要专心报答爸爸,听明白了吗?”
程佑被抱进了秦邯的卧室。这里到处都是秦邯信息素的味道,铁锈、烟草和烈酒。
秦邯把养子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平时睡惯了木板床,这张床垫是为了程佑新换的。
程佑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手足无措地僵在秦邯身下。
“小佑,很害怕吗?”秦邯轻轻替养子理顺额前乱发,像个温柔的父亲,又像个体贴的情人。
程佑诚实地点点头。他很害怕。
这和失去理智的发情期不一样,他此刻正无比清醒地感受着情欲在身体中慢慢升起,忐忑与恐惧都是最好的cuī_qíng_yào。
“别怕,小佑,”秦邯缓缓解开程佑衬衣的一粒扣子,“还像那天一样,把身体交给爸爸,别怕,你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