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生总是充满了戏剧性。他只是不想让他这么累,每天太阳未起就上朝,不到亥时不入眠,结果却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篡位。
是他太天真?
萧珣气急攻心,失血过多,加上先前积劳成疾尚未好生调理,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才幽幽转醒。更令萧瑱无可奈何的是,萧珣醒来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一句话也不说,谁也不理,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窗边,双眼空洞无神,飘忽迷离,就好像丢了魂似的。
又过了十数日,交接的政务终于在忙不迭的紧赶之下打理得七七八八,议事等基本都踏上了正轨,萧瑱再忙也空了不少,自然这闲下来的时间就要弥补兄弟间几近支离破碎的关系。
自接位以来,萧瑱每每一下早朝就奔回寝宫。一般这时萧珣还未起,萧瑱就坐在一旁的案几前批阅奏章,估摸着萧珣快醒的时间,便命人做好早膳,待萧珣洗漱完毕时刚好端来。
只是萧珣尚不曾给过萧瑱什么好脸色。
每天清晨一睁眼,看到的都是这个面带笑容,一副温柔体贴样的男人,萧珣觉得他已经快视觉疲劳了。冷着脸任他给自己穿戴整齐,拧干脸帕递到面前,盛满粥与自己共进早膳,萧珣事不关己地觉得一个皇帝能当到这种任劳任怨的程度真是难得。
好像病了一场心性也转凉了。萧珣在心里自嘲笑了笑,以前多疼惜这个弟弟啊,什么都舍不得他做,宁愿自己亲力亲为为他置办好所有,现在是倒换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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