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跟我道谢……我又哭又笑的想,我所希望的事……我所希望的事是什么……
从此以后,从这一刻起,我所希望的事……将只有重逢。
等待。重逢。
优若和迹末泠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原来的计划是再有苏尔和优若在民间生活的一段,苏尔用善良解开优若的心结,生了孩子……可是我觉得我再在内容会被打……所以决定优若还是去和末泠溜达去吧)
☆、1
我总是会梦到他的味道。
每一个j□j的夜晚像是甜腻的酒,划过喉咙时辣且痛,但该死的挠人般的痒。我的灵魂总是在渴望着什么,那种饥渴不是食物和女人可以填满的,我一直一直在寻找着解这渴的鸩酒,而他就是那一味儿酒。
斯多含。血王。斯多含。
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我甚至不喜欢那栽了满园弄得天下皆知的兰花。
如果这些美丽不是为了破坏才存在的,那么,它们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第一次见到斯多含我就知道他是不一样的人,与众不同,恃才傲世,他把快腐烂在臭泥里的我拉了出来,不,应该说是我拽了他一把……把他一起拖向地狱。
我早晚会落进地狱里的,而现在他也有一半身子在悬崖边缘悬空了。亏得他明明清楚这一点还不紧不慢的继续放纵我,好像是在看一出戏,他和我一样只是太好奇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他不是每夜都来我这里,他大概不讨厌我,可他也不讨厌蝶舞那女人。偶尔我引他们来我的兰园。
我不喜欢听那女人j□j的声音,她平时的样子就像个j□j,只不过是披了一层最尊贵外衣的j□j而已,可他技术好到能让她流泪,那叫声痛苦而欢愉,我隐在密室的另一扇门后听那高亢的颤音,这声音比酷刑还折磨我,可是心底好像又渴望着这极度压抑的痛苦……再后来我就明白了,能解我灵魂里饥渴的人,就是这个浴血后却纤尘不染的男子。
第一次是我故意勾引他,我猜他一早就看出来了,他是第一个看出我的本质还不动声色的人。
事情发展的顺理成章,可我总是觉得还缺那么点儿什么,是在他身上的一种缺失……于是这自然也变成了我的缺失。
我太饥渴太难受,有时候会发疯,最开始我靠杀人来解这饥渴,攻破紫国第九个城时,我再也忍不住屠城三日。
当时我和他分别在两个战线的前方指挥,在他接到消息前,我单骑一个人星夜去找他。
那夜的月很美,我挑开军帐的营门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就很快就淡下来。那夜他穿了绣着龙纹的一件浅白浴袍,胸口大敞开,灯下,他的皮肤苍白过衣服的颜色。我咽了下口水,营帐里这么静,声音清晰可闻,他邪魅一笑,却只是看着我没有动作。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手探进了他敞开的衣服里,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顺势抱住我,吻了过来。
我喜欢他的身体,比女人的还漂亮,而苍白的颜色像雪,冰凉刺骨,让人忍不住的想让它热起来,烧起来。
可惜他太骄傲,大概永远没有人能有机会了解那身体真正的美。所以从他第一次压住我时我就没有反抗,我了解他,让我上他……那他就不是他了。
那晚我们尝试了不少新的体位,我们彼此都表现的很精彩,我可以肯定他的兴奋并不低于我,只是……即使在j□j的那一刻,被汗液浸透的发丝凌乱的散在脸上,彼此都衣不蔽体表情凌乱,可在这慌乱中我触到他的眼睛——还是平时的高傲和冷静,那瞳孔似乎穿过什么在看着我,深的不见底,在他雪白的脸色下被衬的像雪地里镶嵌住的两颗黑曜石。
第二天他知道了我屠城的消息。这消息是我和他一起在他的大帐中听的报告,报信的兵士跪在床边,浑身颤抖。我侧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温和的瞧着他,故意露出一背的迤逦风情。他顺着我的背一路吻下去,痒得我哼了几声,那士兵报完消息后没有人给他回句话,只能脸红脖子粗的跪在那儿,我好笑的看着他垂下去不能垂得再低的头,第二天我就找人把他弄到我的身边来任职了。
让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呆在自己的身边,我当然不是闲着没事给自己找麻烦,我只是想看看这个讨厌我的人因为忠诚而不得不呆在我身边的样子,明明厌恶至极却又要压抑忍耐……这种诚实正直的好人……毁掉的时候……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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