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了今天一天的项目。还有其他的杂务或者寻人,都会写在上面。
因为进院必须经过这里,所以所有人都会驻足观看一下。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流言什么的,都会用纸贴在上面。
今天贴了一张告示,因为在学舍喝酒闹腾,结果那天参加的所有人.全部被扣去了三分.没参加的,只要是同一个院子的也照扣不误.
这下不知道果一堂要怎么修理果一明,卓式微都不敢细想.
顿了一会,她和一明选择了第一堂的诗歌,因为简单轻松些。先在书院大学堂前集合,跑了一刻。然后才进入诗歌堂。
“不旷不狂不骄不燥,不斗殴,不早退,不夜不归宿,不携带小抄,不与南院结仇.不大声喧哗,不半夜笙歌.不明火煮食.这几条,都在书院的规矩之内.”
夫子在读诗的时候,一明就跟卓式微聊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还有,在外不得生事,若被知道了也会扣,每天晨跑也是,三次机会用完了,每次不来都扣。”.
“这么严你怎么受的了。”卓式微实在觉得太严了,这很明显就是个犯错就要整死你的地方。
“我姐特意选的这里,进来还要先考试的,不达标准也进不来,我姐说朝堂比这严多了,连这些小事都不能做好,在朝堂上头脑不清晰,可能一瞬间就会做出错误决定,从而导致一生悲剧。”
“你姐姐想事情尽往坏处去想不说,还把朝堂想像成了地狱。”卓式微托着下巴,看着夫子读的感慨激昂。
“明争暗斗是少不了的了,你知道不,我们进北院的时候,教论语的夫子,一见我姐,就想把她轰出去,到现在还想着怎么揪她的错,好丢她出去。”
“怎么?你姐姐这么招人讨厌?”这倒让卓式微好奇。
“不是啦,我和子高他们私下去讨好夫子,又请夫子喝酒,他喝的半醉了才吐露真相。说阅尽众生,没见过我姐那样的相貌,男生女相,面似狐狸,无论眼,鼻,嘴,都符合面相上所说的奸人。说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出仕,因若不好好栽培,则会成为祸国殃民的奸佞之臣,即使好好栽培,得以出仕,此貌又惹玉门桃花,必会出大事不可。”
“呃,那你该庆幸你姐是个女人。”
“是啊,而且她又不能出仕,所以我们一直劝夫子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每次找茬我姐,都被她给顶了回去。”
“果一明,站起来,继续读。”台上夫子似乎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满眼怒火的让果一明给站了起来。
“不认真听,乱说什么,扣一分。”夫子说到,就任由他站着,自己继续读。
果一明很小声的对式微说“都没注意,教诗歌的夫子这几天请假,是论语夫子来代上的。”
卓式微看了看台上的夫子,笑了笑,只是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子,读书书多了大概,都傻了。
还面相,她就不信这些,何况连人家是女人都没看出来,就评判面相,太表面化了。
好不容易下了诗歌,两人路过书斋,只见果一堂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有些疲惫。
“哥你怎么在这里?”因为来往有人,所以果一明改口。
“恩,过来把残藉整理一下,顺便抄了本书。”
昨天那本书很厚的,卓式微立刻小声的说了句“你,很早就来了么?”
“恩。”果一堂不想跟她说话,示意果一明跟她走到旁边,她立刻说道“你给我离那个疯子远点。”
果一明回到“其实,式微,挺好的啊。”
“好?你看看我这脖子后面,全是抓痕,再看看我这眼睛,不是她,我需要费劲大清早不睡觉来写书么?”果一堂还记得昨天的事,气的语气有点不好。
眼光直盯着卓式微,就差把她烧出个洞来。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介意这点嘛。”一明说。
“不好意思,我是女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没听过?别听过我现在告诉你,回去抄一百遍给我把你自己墙上贴遍!”果一堂气呼呼的,也不理两人了,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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