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风已经被他手上的伤震撼住了,听到这话立刻翻找出一卷纱布,又找来剪刀、酒精、棉签,心里犯嘀咕:“我这不算袭警吧?”
两人坐在客厅地板上,何沐风把台灯放在旁边按亮,林暮禽指挥他在伤口上涂酒精,何沐风下手没轻没重,疼得他直吸气。
何沐风看着他的手腕,微带歉意地问:“很疼吗?怎么还在冒血呀?是不是血管咬断了?”
“劳驾你,闭嘴行吗?”
何沐风有些孩子心性,看到他一副烦恼头疼的模样,自己倒十分高兴了。他用纱布缠在林暮禽手上,又用绷带在上边打了一个繁复新巧的蝴蝶结,然后跪坐在地上,两手撑地,语气严肃地说:“林警官,我觉得咱们还是去打一针吧。”
林暮禽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无邪的大男孩,没好气地说:“你有传染病啊?”
何沐风“嗷嗷”叫两声,小兽似地扑到林暮禽身上:“我有狂犬病哦,咬死你。”
何沐风早上六点半被闹铃吵醒,他昨夜两点多才睡,感觉才刚躺下就要重新爬起来上班,心里顿时欲哭无泪,暗骂资本家贪婪无情残酷压榨工人,同时心里祈祷自己能傍上一个身家过亿风烛残年的大资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