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房间里消磨了一整个下午连带着小半个晚上,这会儿天已经黑透,雪积了薄薄的一层,景观树上堆砌成白,呼吸蒸成热雾。林嘉彦被拥在钱赢胸口,他把一只手探进钱赢怀里,轻轻抓了下里头称不上厚的衣物,小声问:“你冷吗?”
钱赢低头轻轻碰了下他耳朵,更小声答他:“你再摸一会儿我可能都要出汗了。”
林嘉彦突然脸红,恼羞成怒用力掐了把。钱赢吃痛吸气,但唇角分明是笑,林嘉彦狠狠抽出了手,但片刻之后,又默默伸过去给钱赢把衣襟给妥帖扣好了。
他们踩着雪一路漫行,人行道上路人匆匆来往,没带伞的会用包顶在头上,在他们身后大喊:“借过!”林嘉彦侧身,大半个身体就倾在钱赢怀里。也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钱赢想了想,要把圈在林嘉彦肩上的手收回来,被林嘉彦按住了,他说:“冷。”
于是钱赢就肆无忌惮地搂着他招摇过市,一直往前方灯火通明的地铁站里去了。
他们买票过安检,钱赢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和这么挤的车厢,微微咋舌。林嘉彦望他一眼,说:“钱少爷是不是没坐过公共交通?”钱赢冲他龇了下牙:“你当我真是在金山银山里长大的。”
林嘉彦挑了下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