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晚。
路子棋意识早已经成了浮云,什么都不知道,半拖半抱地就把路子棋带出了夜总会。带着路子棋向地下室自己的停的车走去。
但是还没有走到地下室,半途就被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眼睛的男人拦了下来,金边眼镜男人的目光很犀利,不是个好惹的主。
“先生,你想把我们家少爷带去哪里?”向黎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气势。
男人微微眯眼,“你说他是你们少爷,有什么证据。”但是要他放弃这么棒的猎物,他不甘心,再怎么也得争取一下。
“我不怎样,但是你得问他们会怎样。”向黎双手拿起拍拍掌,几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的保镖便出现在了向黎的身旁,向黎目光犀利地看着对面不自量力的男人,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原来是你们少爷,我看他喝醉了,想带他回家呢。既然他的家人里都来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男人识趣地笑笑,把路子棋交给了走上来的保镖。
向黎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几个保镖也护着路子棋跟在向黎身后离开了。
“给那个男人一点教训。”向黎面前走着,对身边的人说道。先生的性格他不会不知道,要有在意的东西都很困难,这次……跟了先生这么久,自然知道事情该怎么做了。
男人开着车回家,还为着今晚丢掉了这么棒的猎物而遗憾叹气,心里咒骂着向黎。殊不知,今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而他的厄运也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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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黎走向‘云升’外停着的一辆黑色的轿车处,保镖们也扶着路子棋跟在向黎的身后。
五彩的霓虹灯,在铮亮的车身上折射出漂亮的光芒,流光溢彩,黑色的深沉增添了一丝神秘。
“咚咚——”向黎敲敲车门,“先生,人已经带回来了。”
“嗯。”车里传出低沉磁性的好听嗓音。
向黎转身眼神示意身后的保镖,保镖们也是常年跟在向黎的身边,不用向黎指示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保镖打开车门,然后把路子棋放上了后座。
车里的管线有些昏暗,齐鵺看着另一边的窗外,侧脸的轮廓在夜晚灯光下显得稍许柔和,不似白天那般刚硬。
把人放好之后,保镖顺势带上门。向黎也打开车的前门,坐上了驾驶座。“先生,现在去哪里?”
“回别墅那边。”齐鵺说道,微微侧头看着身边仰着身子躺在车的靠垫上的路子棋。
向黎发动发动机,车辆缓缓离开了喧闹的街市。
车辆轻快地形式在平缓的路上,车里很安静,甚至可以听见车子运作那点轻微的声响。路旁的街灯,不断倒退。外面昏暗的灯光透过车窗映射到路子棋的脸上,昏暗的光线下少年的皮肤看不出原来的白皙。
齐鵺也没有什么动作,神态一如平常看不出半点区别。向黎透着车镜,看着后座上的两人,先生既然叫他带这个少年过来,但是为什么什么动作也没有,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两人的座位中间还隔着一些空隙,路子棋的姿势也是一直维持着保镖放上来时的姿势。因为由于仰躺着,刚刚合适的黑色衬衣就显得有些短了,露出了肚子上的小块肌肤。中间的岔口刚好露出了肚脐。
向黎移开视线,先生的心思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他一直跟着先生从来没有在先生的社交圈里见过这个少年,他也确定没有见过这个少年。不过先生从来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要不关系到先生的利益,先生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现在先生既然叫他从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把这个少年带回来,那么这个少年和先生一定有些交集的。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车内继续保持着寂静的氛围。
“嗯……”醉酒的少年无疑间发出呻吟,好像觉得仰着肚子睡着不舒服似的。懒懒地侧过身,面对着齐鵺这边,抓过先前压着的靠垫,放到齐鵺的腿上,然后眯着眼睛满意地再次躺下。末了,还不满意一样,再次顺手理了理枕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
齐鵺没有动作,只是眼神幽幽地看着路子棋,微微地眯了眯眼。然后便移开视线看着前方,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在一撞白色的别墅门前,车子停了下来。
向黎打开车门,走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先生,到了。”
齐鵺没有睁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向黎看了看枕在齐鵺腿上的路子棋,“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齐鵺睁开了眼,对向黎说道,“不用了,等他睡在这。”
向黎不再多问,“好的,先生。”然后向后退开让齐鵺从车上下来,动作干练且不拖沓。显然就是长期都在重复的动作。
齐鵺抬起路子棋安稳枕在他腿上的脑袋,连同腿上的靠枕一起移开。然后放下路子棋的脑袋和靠枕,一同放在后座上,走出车内。
然后齐鵺走进了别墅自动打开的别墅门内,向黎关上车后座的门。然后再次发动车子,开向停车间。
向黎把车靠好,看了看睡得不知所以的路子棋,然后熄了火,关上门离开了。
路子棋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但是空间太小,身体蜷着睡的十分不舒服,路子棋不满地哼了哼。
齐鵺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中走出来,浑身泛着湿润的水汽,水滴随着线条流畅颈部的曲线,在卧室柔和的光线下折射出古铜的色泽,水滴缓缓流下,滑过腰部的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