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樵夫有些贪得无厌了,妄想脱了我的衣服,彻底搜查一番,我便只得唬他,道身上的血带毒,他若触碰得多了,连命都没有。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樵夫草草喂了我一口饭,便重新将我放在平板车上,又拿了干草覆盖在我身上,要送我入城。
一路顺畅得不可思议,城内恰巧有多年前我留下的暗线。我被下属挪下了平板车,恰巧看见一位下属拔出了剑,想要杀那位樵夫,便沙哑着嗓子,放了那樵夫一命。
无论是出于银钱,还是出于其他,救了我命的,我便给银钱,不会杀他。
这座城内只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据点,医疗和下属都极为有限,据点的领事倒是负责上心,我过了几日,便同他商议好,返回魔教,前去养伤。
江湖上没有我死而复生的传言,也没有暗中通缉谁的消息。我猜测苍家人是以为我死了,命蛊虽然能查出另一方的生死,但需要找西域的蛊虫世家做验证,短时间内,我还算安全的。正道击败魔教后,似是想起了不能做得太过分的潜规则,便退出了魔教,此时回去,成功的几率不算小。
我乔装打扮,扮作病入膏肓的病人,又用纱布遮挡住了面容,和几位教众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轻车简从,向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