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关节,邰笛故意轻声咳嗽两声。
老房子里没别的声音,他这两声咳嗽显得尤为突兀。
不出他所料,少年听到他发出动静,很快从自我纠结的抑郁状态中解脱出来,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抬起泫若欲泣的眼眸,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
“……”
有种被捧在手心,虔诚地焚香的感受。
“没事。”这感觉很奇妙,邰笛享受了片刻,回过神来。
语气稍作停顿,他想了想,艰难地和少年沟通,“其实吧,你送我礼物,把我捆到这里来,我都觉得挺莫名其妙的。我……就见过你两次,也没说几句话,还有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卢巍。”闻言,少年鼓起勇气,紧张地握住他的手,尝试地说出他的名字。
卢巍那么紧张也是有原因的。
他对那个穿风衣的情敌,也就是顾清溪,印象尤其深刻。他比情敌年纪小,没情敌长得好看,也没情敌有钱。这些输给那人也就算了,它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