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愣了一秒,仿佛感受到了真爱的存在。
系统无情地揭穿沈元此人,它说:“但如果有合他心意的女人出现,宁枝之就得靠边站,又变成所谓的青梅竹马。”
闻言,邰笛怔了片刻,抿唇,不再言语。
青梅竹马。
这四个字是邰笛心口一道不可触碰的疤。
系统察觉到了邰笛沉默的原因,便没再说什么。
空调的温度打得挺高,暖风口正对着他,宁枝之有点热。他剥掉身上的黑色羽绒服,随手扔在沙发的另一边。
庞大的羽绒服劈头盖脸地罩在了邰笛的头上。
它委屈地发出一声凄惨的“嗷呜”声,不停地用爪子扒拉着羽绒服。
宁枝之听出来,这是被他再次忽略的,泰迪犬的叫声。他没什么表情的,把羽绒服拿起来甩到沙发顶上,然后继续把狗抱在怀里。
剥开羽绒服的宁枝之,里头只穿了之前那件一字领的线衫,毛线缠得很稀疏,又薄又性感。
邰笛特意转了个方向。
把尾巴朝向液晶视屏,黑溜溜的眼珠子垂涎地盯着他两粒若有若现的突起。
这件毛衣远看没什么,并不会走光,否则宁枝之都不会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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