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黎桑,因为背光,看不清他的表情:“黎桑……公子,可解些气了罢……”本来向唤他一声黎桑兄弟,却意识到,这人已经不想把他当兄弟了罢。
“差得远了……”黎桑看着他,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手指磨出血来。
“教你个解气的法子,可别这么轻易地杀了我这贤王,不然可便宜了这皮囊,你要一点点,一点点地慢慢折磨他才好。”说着竟是一笑,这一笑,感觉五脏六腑都疼极了。
“……”黎桑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来抓住周絮领口,像拧一只鸡一样,竟轻而易举将他提了起来,四目相对,是黎桑先别过脸去。
此刻的画面初看有些滑稽,周絮像大姑娘一样被黎桑驮在背上。细看却有些惨烈,他的嘴角不住地渗出血来,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黎桑驮着周絮,轻轻一跃便出了王府,疾步穿过王府后的胡同,走了几百米,便有一匹锋棱瘦骨的马立在那里。
黎桑把人往马上一摔,周絮胸口处一震,又吐出几口血来。黎桑左腿蹬住马镫,转身骑上马,夹紧双腿马便疾驰起来。这一颠簸,周絮难受得紧,整个胸腔胃部都在翻涌,差点就把内脏都吐了出来。
黎桑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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