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的天,出入的人又多,刘半城军装的后背都汗湿了,额头和鬓角间不停地往下流汗,时不时地迷了眼睛。
贺九山从小卖部买了瓶冰水和毛巾,隔着敞开的窗户放到警卫室的桌子上。刘半城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给家属登记指路。
贺九山就倚着卡哨旁边的柱子,悠闲地看着眼前忙碌的场面,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地全部被吸引到刘半城的身上。
束腰的紧身长风衣,白手套,长筒军靴,闪亮的肩章和帽徽;身板像礁堡般高大厚实,偶尔因为动作起落而露出古铜色的肌肉饱满隆起,有棱有角。一下下滚动的喉结充满了男人的张力和迷人的性感,绷起的嘴角如刀锋般锐利深刻。
忙了许久,卡哨的人都走了以后刘半城对着前面的贺九山相视一眼,贺九山走过来。
“怎么是由你站岗?”
“班上的一个战士有家属探亲,我帮他来站岗。”
贺九山问他,“你帮他站岗那你家里人探亲你不管?”
刘半城喝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淡淡地说,“我家里不会来人探望。”
“为什么?”
刘半城面无表情,“没什么,就是路太远来不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