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寂静,只剩下煤炭燃烧的响声。
刘半城轻微侧过脖颈,从椅子上拿过衣服打算穿上,“没什么要紧,军人身上哪能没有伤?没有子弹擦过去的痕迹,我待的地方也不叫狼牙了。”
背上一凉,贺九山低下头冰凉的嘴唇轻触他后背的伤疤,然后刘半城感觉那处地方被轻轻地噬咬,湿热的唇舌在上面打转,皮肤接壤处传来密密的痒;明明是那么轻缓的动作,却刺痛了他心脏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我特么都快疯了!”
贺九山拧着眉,在他身后痛苦地低吼。
“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快要死了!就是他妈的受不了地想你!......”
贺九山吼完这句,眼底红了,拽过刘半城的手臂把他拥入怀中粗暴地堵上他的嘴,蛮横地闯入他的口腔攻城略地竭尽勾缠,用力吸允,想要把这个人完全占据的yù_wàng如烈火燎原,恨不得把自己都燃烧殆尽。
刘半城将贺九山的后脑摁向自己,加深这个吻,舌尖像带着电流,一路由上至下酥麻了所有的感官,他们剧烈的喘息,比火还要热情,那是带着四个月来压抑的煎熬痛楚和浓浓的思念和渴望,一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