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子文睡的正香,梦里他回到了七八岁的时候,那时的他经常跑去后山抓野兔打牙祭。这日他抓住了一只皮毛洁白、体型肥美的兔子,正准备架火烤,怎知那兔子居然回头咬了他一口,还冲他龇了龇牙,那得意洋洋的神态颇有几分凌汐的□□。顾子文的心一下子软了,温柔地摸了摸肥兔子的脑袋,要不不吃了,带回去养着?
凌汐屏息等待着,见顾子文并没有清醒过来的征兆暗暗松了一口气,心虚的从顾子文胳膊上收回了自己作乱的手,把顾子文放在他屁股上乱摸的手放回去,往后挪挪挪,直到脊背贴着墙才安心的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唾弃之中。
而另一边被“抛弃”的顾子文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兔子怎么跑了?
凌汐清早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的还是顾子文的胸膛,不过他表示已经习惯了,他们俩的身体就是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怎么了。
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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