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雌虫猛然仰头叫出声,原本撑着趴跪着的身子徒然一矮,被鲍佘舔过的那一边像是酥软了全部的骨头只能无力地软在桌上。“别。”
这是第一次雌虫在他们欢爱的时候说出拒绝的字眼,从前即便再难受,他也会回应鲍佘,可就是这样,鲍佘才诧异地更不想放过这一处了。
“别缩起来,展开。”鲍佘拍了拍雌虫折起来叠在背部的翅膀,看着雌虫僵硬着身体缓缓将翅膀向两旁拉开。
“这里……很敏感?”鲍佘摸了摸翅根皮肤,在雌虫喘息着弓起身体的时候突然自后面插入,邪笑地问:“比这里还敏感吗?”
“啊哈!”雌虫屁股一紧,狠狠夹住了鲍佘的手指,身体颤抖地试图爬起身,然而不知是突然而来的刺激还是什幺,鲍佘的手指始终被紧紧夹着。
他低低一笑,拍了拍雌虫的屁股:“先放开我。”
雌虫这才回过意识,尴尬地放松了肌肉让鲍佘的手指一寸寸退出去,不等他松口气,更粗硬的东西猛然撞进来。“啊啊啊!……”
“嘶!放松……太紧了。”鲍佘蹙眉捏紧了雌虫的臀肉,自己的小兄弟被箍得生疼,可是同时也很爽,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又疼又爽。
“对,对不起。呃,啊,我,啊……”雌虫嗓音一变,一声长而悠扬的调子泄出口,原来是鲍佘已经伏在他的翅膀上,舔弄起那个他也从未碰过的翅根。
“原来……你的翅膀也是敏感点。”鲍佘轻轻啃咬着那片软肉,一手摸到对方的身前,果然坚硬如铁。
雌虫知道虫族的翅膀是神经比较密集的地方,若是翅膀受伤,疼痛丝毫不亚于断臂残腿,可是偏偏非作战形态时,翅膀没有任何用处,有些雄虫为了既安全又能达到痛点的惩罚或者玩弄雌虫,就让雌虫将翅膀或其他平常不显露出来的部位露出来,用一切尖利可怕的工具伤害它们,这样既让普遍性格坚韧的雌虫痛苦的嘶声惨叫又可以让他们收起翅膀的时候看不出伤害。
原本,他也以为雄主打算对他的翅膀做出什幺残忍的事,可是等来的却是这样的刺激。
“哈……雄……呜!啊啊……雄主……”雌虫被抱住翅膀后按在桌上,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只能紧紧地抓着桌面边缘的地方。背后是从未体会过的瘙痒,从头顶到脚底仿佛都被挑起了痒意,而后穴处又被持续不断的攻占着,一下一下总是摩擦顶撞着那一点,就这样都令他快要被逼疯了,雄虫还一手紧握着他的分身快速地撸动,一手指尖拨弄胸前的rǔ_jiān,可谓四管齐下,全身里外都被包裹在强烈的快感中。
“呜——”雌虫第一次这幺快速的交代了,可是身后的雄虫却还在加速进攻中。
“啊啊啊……呜,哈啊……”
高潮的尽头是什幺?本以为已经结束的雌虫被还在直线上升的剧烈快感肆虐地连膝盖都跪不直了,灵魂都要飞出去的感觉让他沉迷的同时更想要躲避,可是身后的翅膀被牢牢握在雄虫的手中,仿佛被把控了船舵一般只能被动地经受着欲海巨浪的拍打。
“啊啊!!!啊!!”雌虫僵直着身体,涎水自大张的口中垂落在桌面上,就是被大力艹干着的后穴下方也同样已经湿成了一小摊湖泊。“啊……雄主,我,啊啊啊!!好深……”
“呜……求,您啊啊……”翅膀又被舔了……雌虫颤着身躲闪着那根灵活的舌头,却总是被准确无误地咬住,触电般的快感让雌虫仰起头,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结,彻底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贴在额头脸颊上蜿蜒凌乱,他的脖颈弯至极限,喉结滚动性感的要命,最接近敏感区的背肌紧紧地绷起,然而被舔弄的翅膀却耷拉在两边像是抽去了所有的力量温顺的不可思议,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张扬,像是它们的主人已经被艹软了全身的骨架。
“呼,我,让你这幺舒服?”鲍佘一边重重地抽送着下身的热棒一边喘着气调笑,可惜雌虫根本无暇回答。“啊!啊!雄主,啊!啊……慢,呜……”
“你的叫声,可真动听,呼,听得,我真的,恨不得干死你……”鲍佘眯起眼,舌头扫过滑落到唇边的汗水,一边手指摸到连接处的软肉掐弄着,指尖顺着滑腻的淫液抠入,似乎也想挤进去。
“啊哈!呜……雄主,饶了我吧啊啊啊!!!”雌虫瞪大了双眼,明明红了眼眶却无法流出泪水引雄虫怜悯,这是雄虫普遍的问题,很难像亚雌那般哭泣着引人怜惜,只能不断隐忍:“雄主……我,啊……”被迫再一次硬起的ròu_bàng顶端被指尖摩挲戳刺着,他快要忍不住了,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恐惧地想夹腿逃离。“!!!”被死死关在喉咙底下的‘不’字险些脱口而出。
雌虫似痛苦似快乐地神情彻底取悦了身后的雄虫,鲍佘终于将积蓄了许久的精华完完全全地射入巢穴,乳白的浊液一下子‘噗’一声自穴口的缝隙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与原本的淫液混为一滩。
鲍佘轻啧一声:“真多。”看着趴在桌上阵阵抽搐的雌虫,他等不及平复自己的呼吸就露出肆意的笑容,像胜利的王者目光一寸寸巡视着被他占领的彻底的领土。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