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屈昀,他的后穴就很少空着,如今麻痒难耐,他开始怀念被玩弄时那充实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他不能做出幅度过大的动作,因为屈昀在他的jī_bā和rǔ_tóu上都栓了铃铛,虽然有衣服的遮挡,却不能保证不会被发现。
贺礼章收到吴子俊的信,不遗余力地开始推荐侯府小姐,然而纳兰简只点了头,没发表任何评价。
平心而论,侯家小姐很入纳兰简的眼,但他现在分神他顾,便少了那些心思,只点头敷衍。
贺礼章以为纳兰简不是很满意,便让心腹去把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人都叫到后院,等着一会儿见皇上。
屈昀站在纳兰简旁边,把纳兰简的心思和贺礼章的主意都看的一清二楚,他打量着侯家小姐,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
宴上人多口杂,屈昀没有折腾纳兰简,想着回去再说,然而刚到住处,贺礼章就领了一群人来了。
“臣见皇上没带侍婢,特意选了些伶俐的来伺候皇上。”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过场,说是伺候,其实是让纳兰简挑侍寝的,所以这些“下人”,无一不是有些身份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