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愤愤的哼了一声,偏过头。
休叹了口气,说:“别想这些了,至少我们现在是安全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德拉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后,才僵硬的拉开被子躺了下来,只几秒钟就睡着了,梦里依然不安的抓着床单。
休干脆也逃课了。鞋子也不脱,就那么靠墙坐在自己床上,皱眉陷入了沉思。
没有人知道德拉科离开霍格沃兹的真正原因,也没有知道他在这段时间里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人们只以为德拉科真的是因为家族事务回去了一趟,除了一些格兰芬多的学生对“装腔作势的斯莱特林”享有的特权感到不满外,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波澜。即使发现了德拉科的变化,也只当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故,一些亲近的人说话都小心了许多,惟恐触碰到他的“伤疤”。至于那些具有刨根究底yù_wàng的对象则都被休挡了回去,每个人都出了几次不大不小的事故。渐渐的,这件事也就无人问津了。
平静的海面下孕育着波涛汹涌,大多数人依然只是兴高采烈的期待着第二个项目的到来,猜测休能不能依然保持第一名的优势。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紧张中,2月24日飞快的到来了。
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