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书只感到突然冒出的名字如同诡谲的暗箭,出其不意地刺中自己,他苦笑道:“你对我师叔是不是很有些心思?”
“他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像个好人。”
“你很早之前便想象过我师叔?”
“也就是你说你师叔像二郎神那会儿。”
白锦书哭笑不得:“我可没那么说过。你这总结能力也就是仗着从小武功高,没人敢打你吧?”
“我从小没有玩伴,自然没人打我。”
叶离恨说得轻描淡写,白锦书听在耳里却不觉为对方孤独寂寞的童年心疼。他自己虽从小离家,但至少和师兄弟一同长大,打打闹闹的颇为热闹开心,却不知叶离恨是在怎样的环境长大,究竟有多凄凉可怜才会造就眼下对任何事都只自己处理,外表毫无波澜、云淡风轻的处事态度。
未免表现得如同怜悯对方,白锦书故意调笑:“不然你叫我一,我就来当不会打你的玩伴。”
“我早就过了贪玩的年纪,想不到你却那么幼稚。”
天底下最难逗的小少爷说得一本正经,被奚落幼稚的人只能甘拜下风:“我错了,是我该叫你姑奶奶才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