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亮了许多,而且,香气更为沁人。寻到发间的耳朵以唇抿着,声音又轻又柔:“灼枝,我都已叫你灼枝了,你怎么还叫我先生?”
殷灼枝沉默半晌,也不说话。
荆不镀笑了笑,道:“我在家中排行老五,你若实在叫不出我的名字,便叫我五哥如何?”
这句话入耳,不知为何,一阵战栗。叫名字固然亲密,喊哥喊弟自然也是亲密。
殷灼枝想了又想,都觉得无法斟酌,然而,“五哥”分明更加暧昧,但却比“不镀”好出口的多。
世上五哥何止千万,然而不镀,却只有眼前一人。
“五哥……”
荆不镀目中有流光乍现,“好。”
将殷灼枝打横抱起。
殷灼枝吓了一跳,忍不住攀住了他的颈项。
荆不镀把他往自己的房间里抱。
殷灼枝急忙道:“我还没有知会小李……”
“不必担心,他们没那么快回来。”
殷灼枝要住在这里,自然需要采办许多东西,正好荆不镀的徒儿也要买些食物,因而便一起出门。这里离城镇不近,一去一回,大概也要一个时辰。
殷灼枝知道他们不可能做满一个时辰的,因此,心虽跳得又急又快,但终究无法寻到别的借口推脱。
怎么就答应得这么草率?
被抱进了荆不镀的卧房里,殷灼枝被放上床榻时,忍不住道:“荆先生,要不,过几天再……”
“越早越好。”
四个字,便将殷灼枝所有的话堵住。
荆不镀将卧房的门关了,还插上了栓,房内的窗户正对着一片桃林,那桃花还未败光,一地残红。若有若无的香气从窗外透进。把支着窗户的木条换了,原本大开的窗户便成了半闭。
殷灼枝有些紧张,坐在床上看他动作。
荆不镀做这一切的速度很快,然而单看他的动作却又觉得他不慌不忙。
走向殷灼枝,殷灼枝看他一眼,又别开。
荆不镀俯身,将他的脸捧了,四唇相贴,将他压上床榻。
殷灼枝仿佛认命一般,捏紧了拳头,放松了身体。
脱衣服这个过程最让荆不镀喜欢。
殷灼枝分明紧张,眼睛瞥过一边,然而他却是完全顺从,让他解了他的衣带,解了他的衣衫……
把衣衫一件一件解了,天气有些热,殷灼枝穿得不多,温润白皙的身体从衣裳里剥出来,好像将细腻的果肉从斑驳的外皮中剥出来一样。
他用这许多药物这许多膳食,将殷灼枝养得好似玉一般,虽然还未到极点,但已够他采撷。
嘬住胸口的乳首,荆不镀轻轻舔着,用牙齿划它。
殷灼枝身体一颤,眼睛往天花板上看去。温软的唇在他胸口肌肤流连不去,一阵麻一阵痒,磨得人难受。
荆不镀的头发也很长,很柔软,散下的几缕落在身上,痒得殷灼枝想要推他。
“先生……”忽然,胸口红缨被吮吸了一下,殷灼枝忍不住叫出了声。
“灼枝,你叫错了,该罚。”将殷灼枝的里裤给扒下,从脚踝处剥落一扔。
殷灼枝讪讪道:“五哥……”
有些畏惧地往床榻里躲。荆不镀看他做这样的无用功,心中却是一阵一阵的冲动,解自己的衣衫。将衣服扔在一边。
殷灼枝盯着他的衣服半晌,看了一眼自己被扔的远远的衣服,衡量了一下自己现在抓起衣服就跑来不来得及……
大概是来不及的。
再次被压住,荆不镀吻住他的唇,不住往他唇里探索舔舐。
牙齿龈肉均被舔到,麻麻痒痒的感觉更甚。
殷灼枝双手搭在他的身上,揪着他唯一剩的一件里衣当做安慰。荆不镀几乎把他当抱枕揉,手臂上揉了,身上揉了,大腿上也揉了。
殷灼枝在心中不住骂他,骂他sè_láng,讨厌鬼,骂了十几声,心中感觉快意得多,连对这事的惧怕也少了许多。
底下要害被捉,慢慢揉捏,殷灼枝低哼出声,蹙眉往枕头上靠去。
“先让你舒服一次,否则你定怪我……”说着让殷灼枝听不懂的话,荆不镀细细揉着他身下,尤其顶端的菇头更是被照顾得频繁。
殷灼枝身体孱弱,从小都没弄过什么手活,被他这么一弄,简直头晕目眩,半晌也回不过神来,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在吐息呻吟。
怎么会有这样又舒服又让人害怕的事情?
快感直入脑髓,全身都仿若通电。半柱香不到,就喷泄了出去。
荆不镀将喷泄的东西接了,微微起身把殷灼枝翻了过去,殷灼枝趴在床上,感觉比先前好受得多,不必与荆不镀面对面,又羞又耻。
他知道这事情很私密,而且泄得这么快也让他脸红。双臂合拢,把脸埋进去,殷灼枝不想让人看见他红了脸,尤其是荆不镀。
荆不镀盯着他挺翘的臀丘看了半晌,右手抚上,轻轻掰开,左手沾着湿液,往他臀里摸去……
虽隐隐知道交合要干什么,但私密地被碰,殷灼枝还是浑身一震,僵住了身体。
他未曾深想交合要干什么,然而,他姨娘小厮所道的荤话,什么走后门之类的,忽然在这时候想了起来。然后,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荆不镀准备进他那地。
“先生……”
又忍不住开口,荆不镀以指尖抚触那紧密的菊瓣,轻轻搔弄,“你再叫错,我可又要罚你了。”
殷灼枝咽了咽口水,咬唇道:“不知五……五哥这补阳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