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他哆哆嗦嗦地,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奎弯起嘴唇,笑得很是柔软,说出来的话却像利刃一样:“对啊,我真的杀了你的母亲。”
陈立嘴唇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锁链的敲击声哗啦啦的响起,陈礼已经将站在他面前的奎扑倒在地,他死死的掐着奎的脖子,眼睛暴凸得染上了血丝:“你……你个人渣!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他的手毫不留情的越收越紧,奎的喉结抵着他的手掌,他几乎能感觉得到自己的手已经将奎的脖子牢牢地笼住,他的皮,他的肉,他的血管,他的神经,好似都被自己掐成了细细的一束。可身下的美人,尽管脸色已经青紫了,他依然还勾着唇角,就像是对他的嘲讽。
他为什么还在笑?
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手掌下的喉结颤动起来,美人带着似乎得胜的微笑,轻而易举的宣布了他的无能为力:“我说你啊,还是算了吧。”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股强大至极的力量贯到一边去,狠狠地撞在笼子上,过长的锁链也因为惯性抽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贯穿整张脸的血痕,因为抽中了鼻梁留下的生理性的泪水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脸上流淌,微咸的泪水流过伤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