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蒂娜抢先一步回答了她——“因为克雷登斯真正需要的是他。你能读周围人的思想,我不相信你在见到克雷登斯时感受不到他的愿望。”
奎妮无法反驳。
是的,奎妮感觉得到。她感觉到克雷登斯对帕西瓦尔强烈的依赖,但除了依赖,还有一丝丝的害怕和许许多多的疑惑。
“而且克雷登斯在他身边是好的,这不单纯是帕西瓦尔在帮助克雷登斯,”蒂娜把魔杖**回腰袋,顺便握住了还在自动工作的锅,“尽管也许他们意识不到,但克雷登斯也在不知不觉地帮助帕西瓦尔。”
奎妮还想再问点什么,但门铃响了,雅各布推门而入。
“嘿,亲爱的,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伴随着门铃声,雅各布兴奋的招呼也传入精致的面包屋。
听到声音的奎妮瞬间整顿了脸上的表情,扭过头,看到对方的一刻,露出一个和雅各布手里捧着的鲜花一样鲜艳的笑容。
“从我离开美国,到你看到另一个‘我’回来开始,记得多少就说多少,尽可能回忆详细一点,我需要知道最清晰的细节。”
第二天早上,帕西瓦尔很早就醒了。他吃了早餐,又了晨报,然后打算把自己的衣服和克雷登斯的衣服都送去洗衣房。
但拿起那身已经洗了无数次,布料都变得软塌塌的套装,帕西瓦尔**脆把克雷登斯的衣服丢掉了,那样的衣服洗了也没有意义,还不如买一套新的。
纵然他有三天的假期专门处理克雷登斯的问题,他还是去魔法部转了一圈。他习惯时不时突袭查岗,这也是手下的人最难以忍受他的一点。按照他们的话说——这就是没有私生活的中年男人,他们的中年危机会放到无限大,让别人也和他一样没有私生活。
但当然,国会主席却很看重他这一点。所以在简要地和主席汇报了一下情况,又单方面地和蒂娜打了招呼,再收到奎妮带来的雅各布做的两个篮子的新鲜面包后,他再次转回家中。
现在好了,克雷登斯醒了,他也顺回了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