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再度静默,就在钟若以为祁萧不会回答,正想打个圆场的时候,没想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见祁萧喉头动了动,尔后他那低沉好听的嗓音,便在偌大的书房里响起。
“我不管你要把我假设成谁,反正你的心中总会有一个人,是让你想无私对他,即便牺牲自己也无所谓,而现在你就得把我想成是那个人。”
“然后你明明为我付出了一切,但我却什么都没看见,一直以来没察觉你的心意也就算了,居然还为了点小事就想杀死你。”
“不是只有拿书砸你,白锦对洛恒山的恨意不是只有这些,在一瞬间你看到的是对死亡的恐惧,你险些就死了,还是死在你最信任最想护着的人手上,就是这种痛苦让你哭,这样你明白了没有?”
祁萧的声音很平稳,就像单纯在道出个事实一样,但话中的用词却很强烈,尤其是他以“死”相比拟,很直接,也具体点明洛恒山在面对白锦时有多痛心以及恐惧。
原来还能有这种说法。
这说法很容易理解,在场的人员都懂了一半,季于然自然不可能不懂。
只见他原本揪紧的眉头微微张开,脸上的困顿也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