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还记得,那是我俩初逢时,他为了说服我救他的话。
那时他有多楚楚可怜,现在就有多让人毛骨悚然。
文殊奴捧起我的脸,先是试探着吻了吻我的面颊,然后才是嘴。
第一个吻太焦急和仓促了。他发出了声无比愉快的叹息,又再次吻下来,这回他像个吮着糖的孩子般小心而满足地舔着我的嘴唇。
然后他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侧着脸看我,每眨一次眼,长睫毛就痒痒地扫着我的脖子。
文殊奴噗嗤一声笑了,一道漆黑的泪水漫过了他勾在眼睛上的炭线。
他轻声细气地说:“爷,你不知道,我这种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一阵剧痛霹雳般刺透了我身体的麻木,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我的双腿往下淌。
我骇然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小腹上插着那把切肉的金刀。
第115章
剧痛让我获得了片刻自由。
我奋力推开他,用力太猛,连人带凳子都向后倒在地上。
但双腿还是不听话。我艰难地往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