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久久不见秦横回家,暗忖这里的课时制度估计不像我以前每周三学一次太极拳,而是岳不群教令狐冲,全看师父心情。此时机会来了,忙道:“爹,我不明白。”
秦横笑了:“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明白?”
我故作天真:“我每天练的功夫,练是练了,但怎么来的,要怎么去,我全都不明白。爹能不能给我说说?”
也不知哪句话没对,秦横竟然脸色一变,过了好久,才道:“湛儿,你最近……觉得有什么不同?”
当小神经固然舒服,但也装不了一辈子小神经,我硬着头皮说:“我,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以前看不通,想不通的事情,现在突然就看得通,想得通了。”
秦横道:“傻孩子,你这是好起来啦。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他本还算淡定,却忍不住连说了三个“这样最好”。终是按捺不住,呼啦一声站了起来,团团打转:“这是苍天开眼!你能照顾好自己,我就对得起你娘了。”
我心道光是生活自理,我还能够胜任。脸上却仍旧十分纯情,轻轻唤道:“爹……?”
秦横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