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把手里的苹果递到白敬安跟前,他表示不吃,于是夏天开始解决第二枚,一边在尸体里游荡,视察有啥好东西,然后全部收归已有。基本全是吃的。
然后他对几把长剑挑挑拣拣了一番,最后留下了弗听那把,是把上面雕着枝叶花纹的剑,还算锋利。
他在尸体上擦了擦,把血抹掉,不情不愿地评论道:“还是枪比较好用。”
医生站在一堆尸体中,激动地左右张望,好像能通过看不见的摄像头,看到赛场之外人们一片混乱的样子。
一只乌鸦停在树枝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白敬安抬头看它,它无辜地立在树枝上,像只再普通不过的鸟儿,给战场带来不详的气氛。
“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处理伤口。”白敬安说。
夏天点点头,表示没意见,白敬安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脸色阴沉,他一贯是这副表情。
夏天跟在他后面,看到白敬安那绺头发又翘了起来,于是伸手把它按下去。
白敬安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很怀疑之前觉得能忍受他,是不是太高估自己耐心了。
那只乌鸦静静站在树枝上,目送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