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他生前长着一张薄情阴冷的脸,总是似笑非笑,夏天说他老摆出一副看透世情的架式。
现在,他的尸体在神殿中,此前经过了一场极为漫长和可怕的虐杀,超过二十四小时,极度细致,目标明确,没完没了——为了保证他挺过去,中间还进行了几次治疗。
除了森兰以外,旁边还有他父亲,整个保安队的尸体也都在,排放整齐以待战神检阅。
夏天伸手关掉视频,冷着脸看那堆尸体。
“我一直不知道是哪招惹他了。”夏天说,“他老他妈摆出一副‘我高贵的想法不是你这种愚钝头脑所能理解’的架式,我总是想,我杀他之前一定要问明白。”
他笑了一声,讥诮又有点神经质,然后弹出一个全息屏。
森兰的图像显现出来,在一间酷似监狱的小屋子里,满脸恐惧,被酷刑摧残得不成人样。
“我不知道,我总说得好像知道,但——”他哀求,疼痛尖锐而嘶哑,“我……我有一次开车路过落阳街,看到他在跟人说话,笑得很开心,我心里想,我……不喜欢他笑的样子,这破地方不该有人那么笑!我也没有别的事干,所以就想——”
夏天伸手关掉视频。
“他每天去牢里看我……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