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沈既拾发来短信问到家了么,有没有好好休息?温让看着手机发了很久的呆才回复,只回了简单的几句,便找了个“陪我爸出去买东西”的借口匆匆结束了对话。一个人趴在阳台上抽了半包烟,直把气管呛得发疼,什么都不敢想。
第二天,裴四来电话问他还好么,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温让问你都知道了?裴四说程期都跟他说了。
“温让,你别想不开,咱们这么多年不就图个人还在么……”
裴四不会安慰人,当着面还能把情感都注入酒水里,一杯酒陪着下了肚,一切就都在不言中。隔着手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摸不清对方的情绪,说什么话就都苍白又愚蠢,他说得磕磕碰碰,温让还没回话,差点儿把自己说得刺挠起来。
温让听他在那头又找了个借口冲蒋齐吼起来,忍不住笑:“我没事儿。”
第三天,温母问温让这几天怎么都在家闷着,忙一年了,不想出去玩玩么?温让接过温母手里的扫帚:“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