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飞蓬几近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会……”
在如今的重楼看来这表情分外可爱,他低低一笑,手指搭上衣衫领口,慢条斯理的把飞蓬剥光,在对方面颊露出浅浅绯色时才道:“汝做的没错,然弄错了年纪,少年的你骗我时一直是这个样子,可本座如今多大了,神将凝魂聚魄前又是多大了,嗯?”魔尊不无叹息的笑了笑:“虽然和神战纪元前的老家伙比起来,我们小了五十多万岁,但如今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哼!”被解开束缚的飞蓬侧头冷哼一声,却暴露了通红的耳垂,重楼低头轻轻一咬,他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火热的唇舌又松开转到颈侧一点点舔舐,双手暗示性在下身游走,甚至滑入股缝细细摸索着,飞蓬的颤抖越来越大,终是轻吟起来:“……嗯……重楼……我们……像这般……究竟算……什么……啊……”锁骨处鲜亮的风云印迹忽然被湿润的唇舌覆上,重重吮吸甚至啃咬,少年的声音带起哭腔,让重楼红眸露出怜惜之色。
耳廓被轻轻啃咬,飞蓬听见叹息的声音模模糊糊自耳畔传来道:“算什么?飞蓬,汝知道吗,读取浮屠记忆的时候,吾差点没被气死!然与此同时升起的是心疼和庆幸,幸好你没有真正出事,否则哪怕我令他们受尽折磨而死,也注定挽回不了!”魔尊的音调蕴含着显而易见的恐惧,神将脸色有些复杂,可他没说话只是咬了咬唇,就主动双腿分开缠上对方健壮的腰身。
“不,不行,飞蓬……”他沙哑的声线蕴含浓烈的欲念:“三千年,吾没有阻止那几个魔将所做之事,但不管被送来的飞升者是什么姿势、何等容貌,我都完全没在意过,一直过眼云烟转瞬就忘!然现在只要一想起汝当时跪趴在床上等吾回来的样子,便心里直冒火……”炙烈的硬物抵在飞蓬腿间,重楼粗喘一声道:“真的,现在就想把你硬生生**到哭着求我,所以,别再撩拨了!”
看似粗暴、实则用巧劲飞快脱身,重楼于飞蓬表情复杂的凝视下落荒而逃,在听见身后猖狂的爆笑时,他气得磨了磨牙,可终是不敢回头。这一走,近两天遭遇颇为波折的魔尊直到夜深才回来,其直接换了xiè_yī,上床揽住体温清冷的神将时,而对方没有醒转却本能往他怀里拱了拱。对此,重楼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容,抬手灭去飞蓬特意留下的最后一盏灯火,一神一魔相拥而眠,室内余一片静谧的温馨。
清晨
“汝不入魔,又未恢复实力,就不能孤身走出魔宫,去观赏魔界各方奇景了,否则很可能遇上危险。”魔尊抚摸一把垂下的湛蓝色长发:“别动,我帮你打扮成昔日少年时的样子,然后,一起去天魔族做客。”其最后的声线有点酸酸的,让神将没忍住的翘起了嘴角。
少年的笑容清浅温暖,让重楼依稀想起初见之时,但飞蓬的话语令他不自觉的面色一黑:“天魔族……重楼,你是带我去看葵羽吗?”
“不是!”魔尊硬邦邦的回答道:“本座只是带神将去做个证明,免得到时候没人作证,导致神界以为我囚禁你了,哼!”
且不提重楼携飞蓬去天魔族拜访引起的巨震,前一天,重楼艰难的拒绝了诱惑,实是去找了神农之女瑶姬狂轰乱炸了一通飞蓬现今的情况,末了,见天色不早,他甩手施施然回了魔宫,唯留担忧故友的瑶姬一脸头疼之色去翻阅地皇的典籍。
然久久无有收获,瑶姬叹了口气,想起昔时交情,她揉了揉眉心,又忆起兽族高层欠神将的因果,神农之女终究是合了魔尊之意愿,以血缘秘法努力联系地皇神农……整整三天三夜未曾停息,瑶姬终于等到了神农的传音:“瑶姬,何事如此急切的联系;
“?*瘢重楼跟女儿说,飞蓬回来了,可是他……”瑶姬表情古怪,详细叙述了重楼所言的飞蓬状况,最终道:“依重楼的意思,飞蓬似乎是突破三皇境界时出了差错,您要不要去看看?;
神农沉吟片刻道:“本皇已经发现了,他们在天魔族……唔,飞蓬……神魂封印确实为三皇境界,如今之状倒是奇怪,待他们回来,吾便去瞧瞧好了……”地皇的音调渐渐低隐,瑶姬不以为意的一笑,她转头向魔宫发了讯息确保重楼归来能看见,就放下心去休息了。
4、两心相知诉衷情
天魔族
在葵羽、重楼一致认可之下,飞蓬稀里糊涂被他觉得熟悉可信的云天青拉了出去,陪着情人拜访好友而恰逢其会的玄霄维持着冰块脸道:“想来尊上与天魔女和两位战将还有要事,属下就先行告退了。”他以最快速度跟在特意放慢脚步的伴侣身后,一身两魔一起走了出去。
结果,他们刚出门便听见了天魔女葵羽咬牙切齿的声音:“重楼,你厉害啊!将军记忆不复、实力不存还如此信你……”她随手布下一道结界,最终流圝出的话语听起来酸溜溜的:“你既不愿让将军留于天魔族,就打一架证明诚意吧!”
强忍笑意的拉着失忆变成少年形态的好友在天魔族守卫倾慕的视线下直入客房,云天青当即扑倒过去、捶床大笑:“哈哈哈哈!”
“……”见状,飞蓬的表情满是迷茫。
玄霄揉了揉额角,深深叹了口气道:“飞蓬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