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空也笑了一下,眼睛里的心疼和感动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开口试着发声,却只能发出“啊”的一声。步空有点懊恼,笑容慢慢消失。
“你看,我只能这样。”步空把手机拿给陈鸣航看。
陈鸣航抬头捏了捏步空的耳垂,把病床上的小桌子撑起来:“你是不是想说我傻。陈二先生想我想成这样,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就像这样?”
陈鸣航把步空以前的语气模仿的十成十的相像,步空听了先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又笑起来,这次脸上的表情终于被窗外的阳光暖开了。
陈鸣航看见步空的笑,内心舒了一口气,把碗和勺子在桌子上摆好,又摆出一副无赖语气:“自己喝可以吗?要不要我喂你?”
步空这次没理他,直接拿起勺子用行动证明他自己可以。
陈鸣航丝毫没有受挫的样子,在站在床边认真看着。步空现在的样子并不好看,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