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敌当前,那女人却不屑地笑了一声,“殷啸天当年从教众里挑了十几个勇武好斗不晓事的让他们服下丹药,变成没有知觉只知打斗的活死人……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是专爱用这些歪门邪道的法子,竟没一点长进。”
“放肆!胆敢直呼教主名讳!”领头那人闻言大怒,“你们叛教私逃,森罗教岂能容你们!你二人当年假死骗过教中,逍遥自在了那么些年,如今,也是该伏诛的时候了!”
那夫妻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女人微微笑了笑,“那也得你们有这等手段才行。”
话音方落,她袖中忽然伸出一段织锦缎带,向马上坐着那领头的面门直逼而来。看似柔软的缎带在她内劲之下,运转间竟带上了破风之声,那领头的慌忙翻身下马,缎带擦着他脸颊划过,冷不防在脸上割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回头看时,只见缰绳已被割断,受了惊吓的马匹失去了缰绳的束缚,拼命向圈外冲去。
那十来个人形成的包围圈在这番冲击之下纷纷散开,连带着他们各自的坐骑也不受控制,躁动起来。但那些玄武堂教众训练有素,见此情形,当即下了马,各自亮出兵器。与此同时,男人手心里暗自运劲,只见那柄普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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