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十八年前,朝廷里曾经发生过一桩谋反案……这件事,你可有耳闻?”
他想起来了,“是凉国公那件案子?”
在东厂里度过的童年岁月里,那些大人偶尔闲聊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都有所耳闻——那是一件波及面极广的大案子,上至凉国公和一干一二品大员,下至平民百姓都被卷入此案,前前后后被株连的人不计其数,光是最后被处死的便有一万余人……可是,殷啸天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呢?
“不错,”殷啸天说,“那桩案子的起因是由于凉国公的家奴告发,那个家奴因为告发有功而未被株连,但在那之后不久,此人便从世界上消失了,八个月之后,有人在凉州发现了他的尸体,你猜……那个人是为什么死的?”
那件事情他也听说过,此刻被殷啸天问了,便不假思索地说出那个他早已想到的答案:“区区一个家奴,如何能知道主人谋反的大事?必定是受人指使,然后又被杀人灭口。”
“你说得没错……”殷啸天脸上露出一丝仿佛猫捉老鼠一般的微笑,“那个人死的时候心脉震断,七窍流血,身上却没有任何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