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次都没有伤到他。
原程蔚伸出手指摩挲这道痕迹,唇角微弯,那些往事他以为自己早忘了,原来并没有。
信步走出茅草屋,门前几株蓝色樱荷草抽着枝芽,此时正是早春,当初遇到那人时便是这个时节。
世人皆道这里是魔窟,是断送性命的阎罗殿,谁也不敢踏足,因此鲜少有人知道这里的风光其实很美。
邻水而立的幽静山谷尽褪铅华,没有尘世的喧嚣,空气中只有淡淡的青草香味,鸟雀嬉戏,林野间更是热闹得紧。
唯一无趣的只有那个男人,一袭黑衣,一把巨刃,除了练功便什么也不会,不说话亦没有情绪,浑身的血腥煞气,满山的生灵没有一个不惧怕他。
那时自己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就这么兴冲冲地纠.缠上了他,一再试探、接近、讨好,那等耐心便是将冰块焐化了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用错了对象。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世上有一门功法,真的会夺去人的七情六欲。
萧湛十四岁便修习这门武功,相遇时他已经二十九,学了整整十五年的魔功,他哪里还有一丝半点的情,任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