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心想娶的女人,她是老爷子控制自己的工具,是拆散自己和沈月的另一个凶手,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沈月就不会离开自己让自己找也找不到,若自己真的对美珍动了心,那启不是说明自己向老爷子低了头?更说明自己和沈月的感情果真如同老爷子说的那样不堪一击,他接受不了那样的结果,老爷子可以掌控他的行为,却永远也掌控不了他的心,而他的心是属于沈月的,只属于她!
静静看着乔国华变来变去的表情,等这个男人理直气壮看过来时,乔斯楠不等他开口就又接着说起了母亲的日记。
他当然没有心思一篇篇说给乔国华听,乔国华也不配知道母亲所有的心里历程,只捡些重要的说出来已经足够撕掉乔国华痴情的面具,让他懦弱胆小的一面彻彻底底暴露出来了。
“……我昨天嫁人了,嫁给了我一心喜欢着的男人,可是他好像不太愿意娶我,新婚之夜半点没有初见时的温柔,让我好疼好疼,我以为女人疼起来都一样,但当半夜里听到他在阳台上喃喃自语着‘沈月,对不起’时,我终于恍然,原来我的丈夫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我瞧不起他!
他既然不想娶我,为什么要乖乖牵着我的手走进教堂?他如果想对另一个女人忠贞,新婚之夜又何必对着他所不爱的我行夫妻之礼?别说生理原因,说句难听点的话,对着母猪他硬得起来吗?还不是因为我是美女他才会把持不住的?恶劣的臭男人,再次看不起他!!”
想像着母亲边写边气鼓鼓的样子,乔斯楠眼里的笑意浓到化不开,越是长大他就越是能品明几分母亲的珍贵,那是一位洒脱大气对爱恨都特别纯粹的女子,能被她爱上的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正国为自豪于自己有一位这么特别的母亲,对于母亲留下来的日记才会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如今把日记里面的事情倒背如流,一个字都差不了。
房间里因为乔斯楠的再次停顿而陷入了寂静,乔国华脸上的理直气壮在听到乔斯楠叙述到‘对着母猪他硬得起来吗’时,全体转换成了面红耳赤,羞恼一bō_bō涌上心头,弄得他更加不敢直视乔斯楠的眼睛了。
还有更让他难堪的是,这些秘闻并不止他一个人在听,秘室里的小儿子和两个手下也在听着看着,他简直不敢想像他们此时的表情,自己这家主的脸面,今天算是丢大发了。
乔国华羞愧难当的表情显得愉悦了乔斯楠的心,眼睛都笑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
“……今天是宝宝的生日,我可爱的儿子已经三岁了,他长的很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眉眼和渣男太相似了,这让我每次看到都会纠结不已,唉,小宝贝儿,你长的像你渣爹就算了,性子可千万别随他,那老货一边不停的往妈身边凑,一边还始终不忘找回‘真爱’的举动真心恶心死你妈妈我了,我就不明白,他那么爱他的小月月,干嘛还一有空就往我的床上钻?恨的我踹飞他好几次,他还不高兴的反问我为什么不让他碰。
奶奶的,他也好意思问出口?忍不住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我们就有一年多没有说过话了,他找‘真爱’的急切感也瞬间达到了顶峰,阿弥陀佛,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倒霉催的被他给看上了,我为她祈祷。
小宝贝儿,你说你为什么是乔家长孙呢?要只是个小猫小狗老妈一定马上甩了你渣爹带着你寻找第二春去,可惜啊,现实总是这么不要脸的欺负我,我也就只能赖在乔家不走,直到你十八岁再想着改嫁了,我的真爱啊,你且等我十五年吧~”抑扬顿挫的由头说到尾,语气尽量与文字协调成一线,最后那句话更是让乔斯楠说的回味无穷笑点实足。
当然,这也要能够笑得起来才行,反正乔国华是半点都笑不出来的。
如果说上一个叙述羞的乔国华面红耳赤的话,那么这一个叙述则是羞的他恨不能钻到地底下去再也不出来算了。
听听美珍都写了些什么?老货?这是对丈夫该有的称呼吗?恶心?她竟然因为自己的亲近而恶心?她怎么能恶心他?他是她的丈夫!她还想寻找第二春?她做梦!她生是他的妻,死也只能是他乔家的鬼,谁都别想把她带走,谁都别想!
连连喘气,一想到美珍若不是早逝很可能现在已经属于了另一个男人,他就愤怒的想杀人,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杀光也不解气。
来不及思考愤怒的由来,满腔怒火无处发的乔国华直把个拳头握的嘎嘣乱响,声声吓人。
对于自己造成的效果,乔斯楠满意的不得了,哪怕母亲逝去了,他也要让乔国华知道,不是他抛弃了母亲,而是母亲早在很久以前就舍弃了他。
“其实刚刚有一个比喻我说的不对,阿慕不会是你,我也不会是阿慕的母亲,因为阿慕的爱没有你的那么廉价,他不会放开我的手让我和另一个人组成家庭,更不会在与我分开之后不久就随便找个女人成家,他只会选择一条路,那就是放弃他身上所有的光环与我一起离开,金钱和权势算什么?比得上真心相爱的人吗?而你……”
手指着乔国华,乔斯楠笑的极其鄙夷,“你放不开手中的权势弄丢了阿慕的母亲,为了早日得到家主之位把另一个无辜的少女牵扯进来却又怪她不肯好好待你,不愿意承认你变了心就把不是自己亲生的骨肉疼到天上去,为了向所有人证明你的坚持是对的,你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