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胸而过,陛下只怕……不成了。”
谢启挥开太医拿脉的手,扫了一眼正一脸茫然的殿中人,一字一顿的道;“此事……非丞相之过,诸君敢妄议者,以藐视君王论罪。都下去,除了……丞相。”
无论讶异还是暗喜,见苏俨昭闭了眼不说话,满殿的人呼吸间走了个精光,偌大的宫室瞬间空寂下来,只是,谢启的血还在流,血腥味就在苏俨昭的周身萦绕着,挥之不去。
“为什么?”
苏俨昭很少问为什么,他喜欢万事尽在掌中的感觉,习惯自己解决一切问题,习惯了回答别人的疑问。
可今天之前,他照样没想过,被人刺杀的时候,冲上来挡剑的会是眼前这个人。
多么不可思议。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握了过来,身上中了一剑的人抬头看向他,嘴角却是勾着的,眼底蕴着的似乎是笑意。
“我死之后,丞相自立为帝也好,扶持新帝登基也罢,只是要提防……咳,提防淮安侯与德王,他二人不满你掌权日久,恐有二心。”
不习惯被个年岁相差不大的男子握住手,苏俨昭试着抽回,谢启却不知哪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