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刚才,他示意身边近卫不必相救,亲自与人搏杀之后,竟觉出了几分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欢愉。
剑身掠过皮肉的触感,鲜红的液体溅了他满身,却全然觉察不出半分恐惧。
他知道他的身体在颤栗,却更清楚的了解……那是兴奋,以及对梦想更近一步的渴望。
谢烜牢牢注视着顺阳城下或者城头激烈的厮杀,全然没有眼前这一切尽数是自己造成的体悟,他只是奇怪,疑惑,为什么攻城的速度不快一点,再快一点。
朝廷的大军快要到了。
远远的,谢烜瞧见一骑飞驰而来,还未到他王驾之前就翻身下马,伏跪于地,声音极是欣喜:“禀殿下,我军已拿下顺阳城!严、赵两位将军正领兵扫荡城内余孽,请殿下决断!”
捷报入耳,萦绕在王驾周围的人都是一喜,呼吸间都带了雀跃。
谢烜闻言只是一掀眼帘,悄然掩去眼底的疯狂之色,冷淡的道;“顺阳守将拒不投降,祸连其城,城里男丁满十六岁的一律收编为士卒,凡适龄女子皆征收取用,敢有违抗者,杀!”
交州能调动的兵力不过十万余众,谢烜为多筹集一些,多召集了穷凶极恶的匪徒,麾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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