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里年纪相符身份相当的, 只此一位而已。
“正是,今年春闱因朝中大事推后数月,苏某滞留金陵也有一段时间, 如今会试将至,便上门叨扰长兄一番,”苏溢之十分详尽的答,而后目光停留在谢启身上月白色的长袍之上片刻,才续道;“我与公子一见如故,斗胆问一句,公子可是姓萧?”
诶?
谢启眼珠转了转,与一脸笑意的苏俨昭交换了一个眼神,好半响,才想通苏溢之的脑回路。
因为与苏俨昭如此亲近的男子只此一个吗?
只短短的纠结了一瞬,谢启爽快的点了点头;“不错,我姓萧,单名一个澈字。金陵人士。”
苏溢之暗道一声果然如此,忙顺杆而上;“早就听闻公子在丞相府中主持中馈,照顾长兄,想来甚是辛劳。哪日公子有暇到临安来,就由苏某做东,定将公子招待的妥帖。”
谢启一时口快应承自己是萧澈,实则话一出口就心生悔意。
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就自降身份去冒充了丞相府中的侍人?
‘主持中馈,照顾长兄’这八个字一入耳,谢启更觉心头莫名一堵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