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不盈一尺的匕首来, 在手中反复把玩着,神态轻松,半点没有自己适才谋害了一把一国之君的错觉。
半响,直到察觉程翊的眼神越来越灼热, 才笑起来道;“因为……这位猜疑了丞相。玄卫归属于谁并不十分重要,丞相当年救过我,这些年又诚心相待, 我定然要尽己所能护他安稳,”他的目光漫无目的的游离,充斥了不在意;“只要目的达成,所用的手段与我自身的结局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
程翊一窒,一时间心绪难明。
就像是身边躺了个不定时的□□包,周围唯一能称之为同伴的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含笑告诉你他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你又是从何得知陛下猜疑了丞相?此事还是报与丞相知晓再做论断,不可擅自做主。”他皱起眉头道,看了一眼萧澈手中不住把玩着的短匕,手指克制不住的去摸腰间的兵刃。
论身手,萧澈胜他许多,论心狠手辣,更是远远不及。
真要动起手来,他至多能拖延些许时间,却不能阻碍事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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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