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叫住他。
竹覃居和飞鸿院的距离并不远,再加上最近陆徵常常在陆彻的书房看书习字,护卫也习惯了他的出入,甚至那胆子大的还跟他开个玩笑:“三少爷今儿的功课还没做完啊?”
这大多都是当年跟着英国公镇守一方的亲兵,行伍出身的人没有那么多尊卑讲究,陆徵向来也爱跟他们一起说话,只是今天心里有事,只是敷衍几句,就踏进了陆彻的书房。
书桌上面一如既往地摆满了案卷,陆徵一份一份地翻着,好不容易找到水妙庵的那一卷。
打开来,前面写的是案发现场的情况,中段是一些分析,最后写着:“故死者缢杀,明其犯力甚大且凶,而是夜之时有足,能作此凶残之事,唯简氏。”
底下署名赵学谦。
陆徵皱起眉头,仔细地回想和简余的那一次巧遇,他总有种强烈的直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