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静静地看着夏惟一,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带他来这里看雪。
这一夜,在雪地里有两个伤心人。
第二天,夏惟一醒来的时候,云飞扬已经走了。在茶几上留了张纸条,写着:喝一点酒就醉,以后少在别人面前喝酒。
夏惟一笑了笑,揉着太阳穴。一觉醒来,头疼得厉害。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
又是一年开学季。
这一年,夏惟一和苏若愚作为一名大一新生踏进了北方的一座陌生的城市。在那座城市里有周云溪,临城有云飞扬。虽然云飞扬是在临城,但是由于云飞扬是军校生,很少有机会可以出军校,所以大学三年来四个人相聚的次数还是少得可以数的出来。
后来,周云溪和云飞扬毕了业,一个去了远在太平洋之外的美国读研,一个去了中国最南边的军营。
这座城市,终于只剩下夏惟一和苏若愚两个人。
夏惟一曾经问过苏若愚,为什么不把周云溪留下。
当时苏若愚只是笑了笑,说道我爱他,便希望他飞得更高。
当你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想要去成全他。
爱到深处,是成全,而不是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
☆、寂寞太久了开始厌烦了孤独
一年后,夏惟一和苏若愚两个人也毕了业。苏若愚成了导游,而夏惟一成了日语笔译员。
两个人都留在北方的那座城市工作,虽然是住在一起,但是由于苏若愚工作的原因,两个人也是聚少离多。
两年之后,周云溪从美国回来。顺理成章般地苏若愚搬去了周云溪住的地方。
于是,夏惟一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独居生活。两室一厅的房子,倒是可以找个室友合租,只是他不想随意找个人来住。而且空下来的房间,在云飞扬休假时刚好可以派上用场。这三年云飞扬只要一放假,就会来找夏惟一。
对此,夏惟一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排斥。
后来时间久了,慢慢地只要知道云飞扬放假,夏惟一便会在心里有些许的期待。
今天得知云飞扬将会有一个月的假期时,夏惟一竟然有些兴奋。
晚上,夏惟一伏在台灯下,在日记中写下这样一句话:
也许是一个人寂寞太久了,开始厌烦了孤独。
第二天,一大早夏惟一就起床,然后把那间空着的房间,打扫了一下。把被子抱到阳台上去晒,并且换了枕套床单。之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些洗漱用品。
下午算好时间做饭,当云飞扬推门而入时,就见到夏惟一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在等他。
“时间算的真准。”云飞扬晃着手中的钥匙笑道。当初,由于云飞扬经常是半夜来找他,两次三番地半夜被吵醒,每次都让夏惟一头痛不已。后来,夏惟一干脆给了云飞扬备用钥匙,说如果云飞扬是半夜到的,那就直接自己开门进来。
“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夏惟一看到云飞扬脸上有一条刀疤。在俊美的脸上,那条疤痕,夏惟一看得有些刺眼。
“执行任务时弄的。”云飞扬的手摸过那条疤痕,然后问道“会不会破相了?”
夏惟一本来有些担心,听到云飞扬问他会不会破相时,又笑了起来:“你放心,就算脸上有刀疤,你也是帅哥。而且只要搽药,疤痕应该可以消掉。”
“嗯。”
“以后小心点。”
听到夏惟一说这句话时,云飞扬开心得敬了一个军礼说道,“遵命。”
夏惟一拿云飞扬没折,笑了笑,催促着他去洗手吃饭。
云飞扬难得放长假,本来想着可以和夏惟一到处玩玩。可是,他忽略了夏惟一要上班。
于是,除了周末,云飞扬大都是一个人无聊地在家里打游戏。
过了几天云飞扬实在是闲的发慌,便跟着夏惟一一起出门。
夏惟一看了一眼邻座的云飞扬,说道,“我去工作,你跟着我干什么?”
“当保镖啊。”云飞扬痞痞地说道。这几年的军人生涯,给他增添了几分硬朗英气,却也多了一些痞气。
“你看我像是会被打劫的么?一没钱,二没色。”
“像。至少我会打劫你。”云飞扬凑近夏惟一坏坏地笑道,“劫色。”
夏惟一用手肘撞了一下云飞扬,疼的他龇牙咧嘴,“我看你最危险。”夏惟一说完就闭上眼睛,不理他。看来,这几天是对他太好了。
云飞扬呵呵笑了两声,把一只耳塞塞进夏惟一的耳朵里。
夏惟一没有扯下来,听着歌沉沉睡过去。
从夏惟一住的地方到公司,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地铁。每次夏惟一都会利用这一个小时,再睡个回笼觉。
下午一到下班时间,夏惟一便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呦,小夏,这段时间怎么不留下来加班了?是不是你那个军人朋友又来了?”年纪稍大的刘明调侃地说道。
夏惟一笑了笑,说道,“嗯,他这次放一个月的长假,来看看我。”刘明为人比较和气,爽快,是夏惟一在公司里关系比较好的同事。
“你那个朋友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特别啊?”刘明调侃道。
夏惟一自然明白刘明的意思,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只是好朋友,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夏惟一说完便往外跑。
出了公司大门,便看见云飞扬站在前方等他。
夏惟一一路小跑过去,在快到云飞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