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若离带着药过来时,我俩便是一个在床上时不时做着抬臂练习,一个沉默着坐在椅子上看我练习。
面具男见若离带了药来,便又扶我坐起。这时我已恢复了不少力气,不用他再喂药给我了。见他还有喂药的迹象,忙伸手将药碗接过来,虽手仍有些颤抖,倒是不至于将药洒出来。
一口气将那苦森森的药灌进口中,随即便被塞进口中一块方糖。不过方糖着实太甜了些,我忙又吐了出来。见我将糖吐出,面具男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若离很快就说:“阿晴,你干嘛给他吃糖。他伤的是嗓子,吃糖对恢复不好的,多给他喝些水就好。”
面具男不言语,只走到屋子中间的桌前,倒了杯茶水,又拿过来递给我。面对这样的好意,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便听话的将茶水一饮而尽。男人还要去倒,我连忙拉着-